写不完从草稿箱里拖出来。本来倒也应该不至于是不写系列但没有余力构思完整。虽然我尽量不搜索tag不搜索关键字屏蔽能屏蔽的东西但有的社交软件屏蔽做的很烂结果我偶尔也有管不住手的时候吧,直观地感受到一些人对于↓的也许无意的也许称不上恶意的反正只是觉得这样不错的态度之后我觉得我确实没法做到任何事了。可能是这样吧,随便了。也许很多人觉得就这样就好,就让他做一个扭曲的散发爱意的符号就好,毕竟时隔十年出场的人仅有失去了记忆的一人,另一个按喜欢的方法塑造就好。不过我没办法,仅此而已。

不说正误。只是我喜欢的角色几乎都会一直喜欢下去,所以那个时候不适的反应只能证明过了十年我还是喜欢↓。所以我真的有办法就这样当做无所谓地笑出来吗,随便啦。用喜爱的心情作为道标用悲伤和愤怒作为燃料也是有限的。

所以我回顾一下发现好像没在说人话(我就是不太擅长说人话),写完也要改很多吧。随便啦。

我就是有这样阴沉的一面。对不起。






第一个片段是↑消失一个月左右后突然以洗翠ver.回到齿轮站的世界线。

虽然暂时取用了这种名字不过算是个好的未来吧,切入点大概是普通的日常。






《落下剪刀的瞬间》




兄弟,如果这样介绍的话,人们擅自判定的年龄差大概在三到五岁之间。这个时候,如果说是双生子的话,可能会收获惊叹之后立刻道歉的反应吧。当然,在最初、在北尚第一次以积攒了时间的厚度的身姿出现在齿轮站的时候,那种状态确实收获了更多不可思议的目光,也因此,偶尔应对那样的客人,二人已经渐渐习以为常。


那个时候根据北尚的“记忆”,可以知悉他的身躯、灵魂在截然不同的世界度过了十年以上的时间。这样下去,南厦也许永远无法追赶上他的时间吧,在时光的列车即将抵达终点的时候,必须要面对的是等量长度的距离吗?在最初,尽管不曾抱怨过,南厦也在恐怖的梦中下意识诅咒着这样的世界。

时间的小偷,无法将一切归还回来。


多么残酷的事实。但是每当睁开双眼时,那份笑容仿佛反过来在支撑自己一样,至少珍惜失而复得的幸福,南厦是这样想的。只是偶尔,“就好像被剪到等长的线头一样”,不能这样吗?冷寂的灯火在思念的雾中陷落了。

事情发生变化,是在三年之后。




每天都有好好吃饭,好好进行人体的新陈代谢,头发也好指甲也好长长后再剪掉,普通的每一天。但在那个时候,惯常体检的时候,对于北尚的经历已经完全了解的熟人的医生在再次检查过报告之后,陷入了沉默。

最终,他这样说。


“北尚先生……这三年的状况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没有什么变化?也许是的。尽管曾经在严酷的环境中经历过种种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无法想象的事,但简单来说,北尚的状态是,“健康”。可能留下了一些伤疤,有被寒冷寝室的现象,但问题不大,经过疗养之后,这三年间一点都没有让那些隐患爆发,不如说,经过锻炼的这个人,比起曾经与北尚状态接近的“如今的南厦”……话题扯远了。总之,“没有变化”,大概算是好事。

但是这是值得特意、用那样沉重的语气说出来的事吗?仿佛有了某种的预感,并排坐在医生对面的二人的脊背僵住了。


“……是的,也就是说,北尚先生,您的身体年龄似乎并没有变化。”


这种事情,也许并没有什么标准,只是完全可以看得出来。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是因为得到了锻炼的全盛期就是这样可以持续很久的事情吗?也许……那个医生犹豫着说,如果您许可的话,我会联系其他研究者。

那就,这样做吧。那份报告无论发给谁都会得出同样的结论。是不是数据搞错了?偶尔也会得到这样的回应。而某一天,这件事传到某个学者的耳中时,那个人皱紧了眉头,最终这样说到。

“虽然我有一种猜测……不过也许再过几年就知道了。”


几年!说得轻飘飘。但在对战地铁中平稳的挑战的日常就这样过去了几年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然而,在时间流逝的同时,即使不用那个人说出所谓的“猜测”,二人心中也大概有了答案。

北尚的时间,停止在了从洗翠归还的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更能察觉到岁月的差距所带来的恐怖的究竟是谁呢?下意识想要将无法并齐的箭头剪掉的人是谁呢?并不是这样就不可以,即使时间错位了,依然可以一同前进,是最好的搭档是一同迈步向前的人,即使两人三脚也不是说腿的长度相同就可以吧?但是偶尔,陡然扭曲的时间也会让人的心底放空一块。

如果,北尚的时间一直停留在那一刻。


在意识到这件事的夜晚,仿佛不入睡就可以躲过时间小偷的恶行,二人重复着确认对方体温的动作。我在这里。你就在这里。也许仅仅如此的事实就已经足够了。夜色的低语总是反复无常的,而在太阳升起的那个时候,更加明快的色调还是毫不意外地染上了两个人的心间。

无论如何总会有办法的,更何况。

这件事,并无定论。






其实结果是在南厦也到达和北尚“同样的”时间的时候,二人的时间才会一同运转。是这样的设定,所以说不是什么很糟糕的可能性吧。但在最初意识到年龄差的时候很恐怖,在之后一瞬间误以为北尚的时间彻底停止了也很恐怖。但落下剪刀的瞬间总会到来的,世界的逻辑将会修补一切,“短暂”的错位没关系,总会处理好的。就是这样而已。








第二个片段是并没有进行重逢的x年后↓消失ver.

去了哪里?不知道。






《刺向明日的箭到达彼方》



那个黑色的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这件事情的判明已有数月余。那个白色的人是不是也要到了极限了?那副仿佛铁面的笑脸,什么时候暴走都不奇怪吧……虽然是在内测裹挟着这样的想法,但总之以担忧的心情说了,“战斗地铁要不要先停业一段时间呢?”,成年人的冷汗在背后肆意生长着。

答案当然是,拒绝。在意想不到的时候以让人意想不到的端正态度提出代行方案就在几十秒后。被这样的决意触动的人当然有,但那些人自从一开始就不会质疑无论是黑白哪一位的人格。但是,也会有那样的反应出现。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时候考虑的这种事?明明自己的半身化影而去了?在这之后,所谓冷血无情的苍白笑面怪物的传说悄悄在一些人群之中毫无道理的四散开来,这件事恐怕即使他明白也不会在乎吧。


地铁总管,不好好的撑起战斗地铁,怎么行呢。


虽然即使正面地对传言作为斥责也不会有任何效果吧,放任不管当然也不会产生反效果。偶尔齿轮站职员们聚集的酒吧里会传来怒骂声。“他们把白boss当成什么人了!”“那份笑容的重量……有空指手画脚,自己体验一下如何!”“邪魔外道!到底是在说谁?从以前开始就擅自给那两个人扣上那种一点都不合适的帽子!刻板印象?世界上的怪人那么多能不能大开眼界一点?”“那两个人……啊。”

“那两个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抛弃齿轮站。”


偶然会有那种说法吧,“人是社会的齿轮”。虽然有的时候,也许比起齿轮,用引擎来形容更合适,但齿轮站的成功并不仅仅因为曾经立于此地的二人,一定要说的话。


北尚,南厦。既是彼此的引擎,也是彼此的心脏重要的齿轮。


被抛弃的,到底是谁?






大概北尚消失后大约十个月到两年?左右发生的事吧,白色的列车长,在对战结束后消失了。

和那个黑色的人一样,原因不明,去向不明,是无法解释的宝可梦世界神秘事件。

真命题其实应该加个问号呢。《刺向明日的箭到达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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